Agakm

第一次尝试吧……没咋写好。

※勇气国主仆组

※ooc

※私设有

※自己写着玩儿，甚戳

夜空的繁星完全没办法与拉贝尔大陆闪耀的灯火抗衡，金黄红澄的光芒与红黄暖色符合节日特质的服装一同驱赶掉寒意。圣诞城的正常开启与新花神的力量增强两个消息无疑使这个圣诞的气氛达到巅峰，圣诞的晚宴也如期举行，集合花仙们一起欢庆圣诞。

晚宴临近结束，盖恩交接后沉默地脱离维护治安的队伍来到西蒙身边，表情在紧压的眉线下显得沉凝，多数人以为他们君臣俩有要事商量，便催促西蒙快点去处理。顶着众人“大过节的还忙”的心疼表情，西蒙僵着抱歉的微笑快步和盖恩离开。

“谢谢，盖恩。”

西蒙长吸一口不同于屋内炽热却熏得人难受的清冷空气，摆脱地朝盖恩笑笑。

“噗嗤—”

西蒙窘迫的表情着实逗乐了盖恩，如此可爱的殿下他没能忍住笑，刚刚冷硬的表情立刻轻松下来，还多了几分揶揄。暖光打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因经历和身份磨砺出来的棱角。

“为您服务是我的本分，何况我们已经说好了。希望我没有来的太迟？”

“挺好的，不早不晚。”

西蒙舒展筋骨感受寒冷，冰凉的刺激才能让他感到自己没有融化在房间里那高纯度的酒精中。

“你要维护治安还特意跑过来帮我解围，辛苦了。”

“没事，殿下，我先告辞了。”

“好，注意安全。”

较为隐蔽静谧而又有充足光线的地方有些骇人，盖恩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阅读手中凯奇刚刚递过来的整理资料。实在没有什么好写的，凯奇也没有应付般胡乱写些容易误导人的东西，实事求是，盖恩很满意，不过这只能肯定凯奇的能力，并不能减轻他的疑惑。

资料中的被观察者太平静，却只觉是暴风雨前可怕的安宁。但是再没有多余的线索，调查没有办法深入。到此，盖恩本应该收手，这不是西蒙的吩咐，是他自己私下进行的。

但是他还不想放弃。

这片大陆上的腥风血雨也不只掀过一两次了，波及勇气国，使他在意的人岌岌可危。能阻止的，他一定要扼杀在萌芽之中，或者至少要准备合适的农药。

盖恩将纸张方正折好放入衣袋，拿起长矛准备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起身看见一朵传音花正漂浮在他上方。

是西蒙的，让他去他的房间一趟。

西蒙从来不会在休息的地方找他晚上谈事，说明西蒙去了那个被他强行塞了一张床，方便西蒙熬夜处理公务后立即休息的工作室。

但是今天的国务已经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件是他看着解决的，他的殿下这么晚又跑到那边去，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盖恩立刻扇动双翼飞去。

 

有礼貌地轻扣三声后盖恩得到了进入的准许——轻到他差点就忽视的微弱低语。察觉到不对劲，盖恩推开了房门。

这个房间一直充斥各种书稿和公文的油墨和植物纤维的味道，可是今天多了些什么。被墨香和空气中和并混杂在一起，清冽的果酒香气，没有酒精呛人的感觉，十分好闻。

殿下喝酒了？

也是，在圣诞晚宴上谁逃得过被灌酒的命运，最多能逃离被灌的只能让人抬着回去的尴尬情况。

西蒙头枕在椅子上，双手自然地垂放。轻松的样子证明他没有处理公务，那是……

盖恩继续走向前，西蒙的办公桌上有一张凌乱的草稿。首先是潦草的几个人名，之间画着各种各样的关联线，还有几个描述语，看得出是想办法挤出来的。后来笔者好像实在难以找到描述人名之间联系的词汇语句，放弃性地涂了几个团。在另一边的大片空白处，红色的弧线杂乱地由一点出发发散周围。

凭着多年来与西蒙的默契，盖恩认出来这抽象的画绘的是彼岸花。

人名是父亲，塔巴斯，梅里美。

“……殿下？”

“我看到梅里美了。”

西蒙的声音沉闷，凌乱刘海下的双眸蕴含复杂情绪。

圣诞节可以触动他很多记忆，那些记忆会把他的心磨成碎片再拼凑起来，磨人的很。灌了几杯酒让他有点眩晕，所以与盖恩分别后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只想好好休息。

路上的一个隐蔽角落，黑色身影从暗处慢慢显现，不如以往淡定自若，此刻他的神情比之前盖恩为了替西蒙摆脱酒宴装出来的更为严肃，包含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突然就看到塔巴斯的讽笑，和梅里美阴沉的面容不断在他眼前切换。两人本没有任何相似点，可此时的梅里美在他眼里覆盖上一层厚重的塔巴斯的身影。

他目睹梅里美的神情随着靠近光源逐步恢复为原来的泰然自若，压抑的气息变得亲近。但是他眼中呈现的背影，与一年前魔王消失在黄金沙漠中如出一辙。

 

“我怀疑，他是去见塔巴斯。”

“或者说确定吧。”

西蒙从不妄自定论，对说服力的要求极为苛刻，与他谈论事情简洁却很明了，绝不会前言不搭后语，连理解考虑的空间都不给。

应该是酒精的影响。

盖恩默想。

“我相信您的每一句话，证据是做给别人看的，不是我。”

盖恩轻拍西蒙的肩，尝试把不太正常的殿下安抚下来。

“……谢谢。”

西蒙似乎也发现不妥，沉默下来没有再开口。盖恩率先打破沉寂。

“实际上我正打算第二天与您商论花神的老师，梅里美的事情。”

“凯奇替我调查记录了一些梅里美近期的反应，伊紫沉睡期间他受到不同程度的诋毁，伤害，尤其是圣诞城开启前那段，已经算是很大的侮辱了，他最激烈的反应也只是警告，隐忍到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具有这种特质的人，”他顿了顿，“他是塔巴斯的契约精灵。”

勇气国的诸位时刻记着梅里美和塔巴斯的那层关系，也从未真正意义地完全信任他，包括西蒙。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件事情，曾经的二王子殿下，魔王塔巴斯，绝不会轻易就与他人缔结契约。

“他很可能把这份隐忍用在了塔巴斯交予他的任务上，我们的麻烦就有些大了。”

 

“塔巴斯很讨厌做无用功，计划性非常强。”西蒙拿红笔在纸上塔巴斯的名字上重笔画出一个记号。“梅里美与他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他，塔巴斯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但是除了更真切地感受脖颈出刺青带来的疼痛，他什么都做不了。无力配合着一直潜移默化改变影响他今晚的酒精倾覆他的大脑，他的头开始有隐隐的钝痛。

“我很没用啊。”

我甚至连他和梅里美密谋会面的证据都没抓到。

“不要再想了，先休息吧殿下。”

盖恩努力使声音变得柔和，哄着情绪不定陷入低谷的王子入眠。没有正常的状态是难以做任何事的，不如先好好休息。

他将西蒙背起来，重量对长期拿着沉重护盾长枪的他来说不算什么。来到西蒙休息的哪个房间，他把西蒙安置好，关起两扇大门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受到今晚那些欢乐的影响，盖恩的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他相信西蒙的直觉——尽管都是西蒙半梦半醒般说出来的。这让他树立起更多戒备对待刚刚获取大多数人信任的花蕾亚第一教师。

殿下，不用担心。

盖恩会永远站在你这边，无论代价。

晚安。